第30页_ABO之叔在下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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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页

  咬得季度言唇瓣生疼出血,陆北赤红着眼一边解男人扣子,一边顺着嘴巴开始不断亲吻对方的脖颈,久违的馨香稍微让他冷静了些。

  季度言心如死灰,眼神绝望到空洞也不挣扎了,任由着身上的人胡作非为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季度言从未有过的逆来顺受的样子让陆北猛的停下动作。

  他冷静了下才抬头看季度言的脸,在看到季度言那黯淡无光的眼神时,内心‘咯噔’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犯了什么混。

  怎么会这样,他明明是想来道歉哄人的,为什么就成了这样。

  陆北脑子里一片紊乱,吃醋和后悔在他心里交战,他突然抬不起脸来面对季度言,他不敢看季度言的冷漠和了无生气的样子,更不敢直视那双因为自己再没了笑意的桃花眼,

  陆北怔愣松开男人,后退了两步。

  “对不起。”

  他垂眸轻声说了句,然后离开了。

  alpha的信息素淡了些,景芝身体这才能动,他知道季度言的玉佩是遗物,泪眼婆娑的看着季度言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。

  季度言面无表情动了动手指,抬手用手背擦了下嘴巴上的口水和血迹,然后走过去先把景芝扶了起来,再捡起地上摔成两半的玉。

  他颤抖着手把被解开的扣子扣好,看着门外的阳光。

  觉得自己最后一个叫做尊严的东西,也像这块玉一样碎掉了。

  【作者有话说】:好了,该追妻了。。。

  第36章开始火葬场了。

  陆北从季度言那回去之后就是没日没夜的酗酒,只有喝醉了才能让他心里才会好受点,身上有些没好的伤口也不管疼不疼就让它们自生自灭。

  陪着他一块儿的谢子纪听到他的所作所为后当场给他喷了一顿,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自己那点臭毛病。

  陆北喝得迷迷瞪瞪看着吊着的水晶灯,满脑子都是季度言的脸,曾经骄傲的,戏谑的,后来高兴的害羞的,再到最后的黯淡空洞。

 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,他冲动幼稚没脑子死性不改,谢子纪的一顿训斥让他真正认识到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烂人。

  陆北就这样在酒精里泡着度过了三个星期,终于在一个实在忍耐不住想念季度言的夜晚,壮着不敢面对的心,喝醉撒疯再次跑到了季度言家里。

  然而迎接他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,和空无一物的衣柜家具。

  陆北这才醒了醒酒真正意识到,季度言不要他了。

  他在酒精的作用下撒酒疯,吵着嚷着要见季度言,最后抱着酒瓶醉睡了过去,还是他那好兄弟谢子纪给他送了回去。

  第二天,陆北脑袋胀痛着醒来,怔愣了片刻才想起了昨天的记忆,想都没想赶紧从床上下来再次去了季度言屋里。

  在确定一切都不是一场梦之后,陆北再顾不得其他了,一种被爱人放弃的滋味油然而生,内心慌乱直接找到了闻式。

  这一次没有保安拦他了,但是季度言的办公室里换了一个人。

  陆北急冲冲的上前就是对着那新来的秘书一通问,结果没想到那人也是才来接替岗位,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。

  于是他想了想,直接冲进了的总裁闻铭泽的办公室。

  “季度言呢?”陆北一进门就是这么个问题。

  闻铭泽像是料到了他会来似的,一般本就不会有什么表情的脸这次变得异常阴沉。

  他放下签字笔慢条斯理的从椅子上站起来,挽起了衬衫袖子,一步一步朝着陆北走过去。

  “你没有资格提他。”

  闻铭泽说完已经到了陆北面前,手臂青筋凸起握紧拳头,咬牙隐忍朝着陆北的脸就是一记重拳。

  陆北不闪不躲被打偏了脸,嘴角很快肿出血,他对闻铭泽没什么好映象,要换在以前两个alpha早就掐起来了。

  可现在不一样,他理亏,他只想知道季度言的下落。

  “这是你欠他的。”闻铭泽语调冷沉,紧接着又是一拳头道:“这是我作为朋友打的。”

  陆北受拳头力度的惯性狼狈踉跄了下,颧骨也红肿了一块,就在他要受第三拳的时候,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。

  “老公?”闻铭泽的Omega小丈夫尤澜抱着孩子站在门口,一脸诧异的看着两个貌似在打架的alpha:“……学长?”

  闻铭泽看到老婆孩子这才收了一身戾气,忿然别开了脸,然后走过去亲了下尤澜的脸,在老婆的示意下抱着孩子暂时离开了。

  尤澜跟陆北是师兄弟关系,以前在学校就交情不错,他坐下来跟为了找人而慌乱的像无头苍蝇的陆北谈了谈,最终把人的情绪平定了些。

  “学长,你还是不要去问闻先生了,他不会告诉你的,学长你这次真的做的太过分了。”

  尤澜了解了个事情大概,但看陆北这个样子也知道是动了真情,于是斟酌了下。

  “我知道的不多,只能告诉你季秘书他并没有辞职。”

  失魂落魄的陆北这才抬头,眼神里有了点希望,有了这句话之后他仿佛有了动力,离开闻式后仔细剖析这句话的意思,心里有了个大概。

  他因为早上急冲冲出来,胡子没刮,看起来一下老了近十岁,颓唐没朝气。

  陆北回去之后刮了个胡子便开着他的机车摩托,心急火燎的找去了季度言的老家。

  开了好一会儿才到,中途还加了趟油。

  他取了头盔从车上下来,发现季度言老家大门是关闭的,就连窗户都是封死的。

  陆北敲了下门没动静,心里又丧气又苦涩。

  这时候当初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度言的邻居阿姨路过,见他眼熟便热心搭话。

  “小伙子,你这是来找人的还是搬东西的?”

  陆北不确定季度言在不在,又怕人不愿意见他,于是犹豫了下道:“我是来找季妈妈的,她在家吗?”

  那邻居阿姨听了哀叹了口气,抹了下说红就红的眼:“小伙子你还不知道啊,老季她上个月就出车祸走了,唉,可怜了小季就剩一个人了…………”

  陆北听到这消息如五雷轰顶脑子一片空白,连那阿姨最后说了些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
  季妈妈死了?

  怎么会?那那个时候季度言正受着丧亲之痛?自己却口无遮拦说了那么多的混账话,不仅没能在他痛苦难过的时候给他温暖,还让他伤得更深……

  陆北魂不守舍的愣愣走摩托车前,恨不得抽死自己,心疼男人心疼的要死。

  难怪那时候他会那么木讷寡言,自己自始至终仗着男人的包容迁就,明知道他曾经受过的伤害,却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心如死灰。

  陆北心痛的用手捂住胸口,脸色死沉一屁股跌坐在旁边的水泥台阶上,心里的悔恨犹如洪水猛兽将他淹没。

  一个月后的酒吧内。

  陆北在悔恨焦虑心痛中找了季度言整整一个月,但还是无果,日子一天天过得浑浑噩噩。

  只有陆北和谢子纪两个人的包厢,他两抱着瓶子对瓶吹。

  “你说……我还能把他追回来吗?”陆北失魂的喃喃自语的问,而后又情绪激动:“我他妈就不是人!我就是个畜牲!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!”

  谢子纪这一个月里无数次听到后面这几句了,见怪不怪回答:“我看难,要不然你换个对象得了?”

  “滚,我这辈子只要他。”

  “那不就得了。”谢子纪翻了个白眼喝口酒:“能不能你都得去追,那你还问我干嘛。”

  “可我连他去哪儿都不知道。”陆北喝醉了似的开始说醉话,完了还带着哭腔:“他肯定对我失望透了……”

  旁边的谢子纪听得一愣,转头惊道:“卧曹,北阎王,你不会真要哭了吧?”

  陆北没理他,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  之后陆北也没有懈怠,找不到就继续找,最后找遍了闻式各个大大小小的公司。

  最终又半个月后,在邻市的一家大型分公司,找到了季度言。

  想了念了心挂着整整一个多月,当真正到了这个时候,陆北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,他不敢出现也没那个脸。

  只能默默跟着季度言,守着他,好在他看起来状态还算不错。

  陆北就这么跟了几天,一同感受季度言那看起来单调平淡的生活,比如跟着他一起去超市,就当两人是一起逛的,偷偷跟他在同一个餐厅吃饭,就当陪着他一起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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